“哼。”
面对左冷禅的话,天门道人冷笑一声,丝毫没有惧意。
左冷禅看向了岳不群,又看了看莫大先生,道。
“岳掌门,莫掌门,我五岳剑派结盟百年情同手足,各派虽传承不同,但却亲如一家人,如今泰山派如此羞辱我嵩山派,那就别怪嵩山派不顾同盟之情了。”
“此事是我嵩山派和泰山派的私事,华山派和衡山派还请勿插手,以免伤了几派情谊。”
说完,左冷禅便起身准备走下台阶,但岳不群开口了。
“且慢。”
岳不群看着左冷禅道:“左掌门说这是你嵩山派和泰山派的私事,让我华山派不要插手,此事说的不错,华山派的确不便插手。”
岳不群话音刚落,一众江湖人士都以为华山派不掺和进这件事里面,但岳不群接下来话锋一转。
“但在此之前,岳某倒是有几句话想问问左掌门。”
岳不群高声道:“左掌门说五岳剑派结盟百年情同手足,岳某想问左掌门派劳德诺来我华山做奸细,监视我华山派是何用意?去年年初嵩山派撺掇原剑宗弟子使我华山剑气二宗再次内斗,意图颠覆我华山派又如何解释?”
岳不群的话不多,但传到在场的江湖人中却震的众人惊呼连连。
“什么?左冷禅派人去华山派做奸细监视华山派?”
“什么?嵩山派要颠覆华山派?”
这样的话不仅在众多江湖人士中炸开,即便在华山派内部之中也是一脸茫然。
“什么?二师兄是奸细?”
陆大有一脸震惊加茫然,其余华山弟子也都是如此。
他们没想到在华山派任劳任怨十多年的二师兄居然是嵩山派的卧底。
而此刻方证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看来今天不只是泰山派,华山派也是有备而来。
岳不群的发难太过突然,让左冷禅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岳不群的话让他心中一惊。
“左某派人去华山派做奸细?岳掌门此言何意,左某不明白。”
左冷禅迅速稳定思绪,反问道,同时心中开始快速思考应对之策。
岳不群已经知道劳德诺是他派去的奸细了?
前年华山派在陕西荡匪的行动搞的轰轰烈烈,但最后下来只死了一个劳德诺,在外人看来只是死了一个华山弟子,但只有左冷禅以及嵩山派的一些高层知道死的那名华山弟子意味着什么。
自从前年收到劳德诺的死讯后左冷禅就怀疑劳德诺的死有问题。
一场剿匪行动下来,整个华山派只死了一个华山弟子,又恰好是他派去的奸细,这太过巧合,也不合理。
左冷禅后面派人查过劳德诺的死因,但无论怎么查,都没有查出原因,仿佛劳德诺就是死于意外,直到现在岳不群自己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说明劳德诺的死不是意外,就是岳不群暗中除掉的。
这让左冷禅心中不免沉了下来,目光看着远处的岳不群。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劳德诺是他派去的?
“左掌门不明白?”
岳不群道:“二十多年前我华山派内部陷入了剑气之争中,致使我华山派伤亡惨重,只留下我夫妻二人以及剑宗的几位师弟活了下来,后来岳某承受师命不得不接手华山派,然而在十多年前左掌门派劳德诺到我华山派名为拜师,实为在我华山派内做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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